我和处长 (29)
刑燕没有把我当外人.因为她知道我们来,却没有再换衣服,还是那身独处时的贴身衣裤,乳房高耸,魅力肆射.她给我冲了一杯速溶咖啡,笑着端到了我的面前,没有了往日对我的刻薄的表情.房间温度很高,不一会我身上就有了潮湿的感觉,脸上也有了汗意.
"快把外套脱了吧,你不热啊?"她笑着对我说.
"呵呵,我没想停大会."我说着就脱了外套,她主动的给我接了过来,挂到了她的衣架上.
"房间温度比我那儿高多了."我没话找话似的说了句.
"这就是公寓房与办公楼的区别."她边挂衣服边回答了我一句.我看着她那秀美的背影,又想到了和处长的初夜,心情顿时有一丝的骚动.
"明天谁陪江书记下去啊?"她转过身来问我.
我马上回过神来,说:"我去,但其他人就不知道了,她下午通知的我.不是你也去吗?"
"本来我不该和你们掺和的,她挺热心的邀请,我也就乐意奉陪一次了."她坐到了她的书桌前看着我说.
"不是你要求去基层看看吗?"我疑惑的问.
"呵呵,我哪有那么大的特权啊?还让书记陪着.再说了,我们的工作性质也不允许啊."她露出难以琢磨的表情.
"你可是她很看重的人物啊."我开了句玩笑.
"是吗?我怎么没感觉到啊?她的长者气派到是让我有点敬怵啊."她玩味着摇了摇头.
"我说的是真的,她明天让我专职陪同你.可见对你的重视啊."我故作严肃的对她说.
"那好啊.有你陪同也是我的幸事啊."她笑了笑,接着又用商量的口气问了我一句"那咱明天脱离队伍怎么样?"
"那可不敢,你想让我挨批啊.再说了,明天肯定不是一个地方,到时怎么解决交通啊?"我解释说.
"好了,为了你的进步也不让你犯错误了.不然的话,她还不把我吃了啊!"她说着,对着裴华哝了哝嘴.
我笑了,看了看裴华.她确实是累了,还是刚才躺在床上的样子,正香甜的睡着.
"她可能没事了,睡上一觉就好了.我看你也很忙,我还是先回去吧?"主要是我不想再聊单位的事情,怕把握不好再说错什么话.
"那也得把咖啡喝完啊."她指了指杯子.
我端起杯子一饮而进,喝完夸了一句"真香!"
"下次来给你尝点真正的咖啡,那才叫香呢!"她说.
我起身从衣架上拿下外套,转脸看到墙上一幅军官照,"这是哪位啊?"
"我哥."
"情哥?"
"亲哥."
"真帅!"
"当然."
我俩说着,她也披上了外套,准备送我.
"外面太凉,你就不要送了."我说.
"第一次来,不送有点欠礼貌吧?"她玩笑着说.
"哪有那么多的讲究啊,你照顾好裴华就行啊."我说着,就穿好了外套.
"怎么?不放心?那你来照顾她啊."她露出了调皮样.
"一张床你让我睡哪儿啊?"我故意问.
"美的你,照顾人还能睡觉啊.就在床头上坐着."说完她笑了.
"哈哈...好了,我把门给你带上,你就不要出来了."我说着走出了套间.
"那好吧,明天见."
"明天见."
我们一行十几人在江黎书记的率领下乘坐一辆中巴准时出发.我是服务角色,自然坐在最前的副坐上,刑燕被书记叫到身边,两人有说有笑,很是亲热.上午看了两个地方,反应尚可.中午停留在昌平,准备了两小时的吃饭和午休时间.书记对昌平基层点的问题似乎很感兴趣,又亲自过问了情况,并一再向裴华暗示着什么.我在旁边听着都有点坐不住了,这分明是在向处长开炮了.
午餐后,大家都各自回房间休息了.我有意去了裴华的房间,想问一下她上午的感受,没想到刑燕并不在房内.我正想转身离开,这时江黎书记反而走了进来。
“怎么?你没去休息啊?”她主动问了我一句。
“没有,使命在肩,不敢懈怠啊!”我开了句玩笑,也只有在私下里能这样做。
“刑燕呢?”书记笑了笑,然后问。
“我也刚进来,看她没在屋,正准备找她。”我一脸疑惑的回答到。
“这丫头,精力真好,没见她休息过。坐下来等会吧。”她说着坐了下来。
“您不休息吗?要不我出去找找她?”我请示到。
“我看你是忙糊涂了,上哪儿去找?打个电话不就完了。”她怪罪的看了我一眼。
“哈哈,说实话,我还真没她的手机号。”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。
“就这一点,说明你处理问题还欠周到。以后还要多跟柳主任学着点。”她说着告诉了我刑燕的电话。
“那是、那是。”我不好意思的承认着错误,赶忙拨通了刑燕的电话。告诉她书记有要事找她,让她快点赶回来。
不一会,刑燕到了。我想回避,书记却把我喊住了,我只好也坐在了一边。
书记拍了拍床,让刑燕坐到她身边,然后看着她说:“燕子啊,今天跟阿姨出来没觉得不习惯吧?”我这是第一次听到书记这样称呼刑燕,一句燕子,既拉近了她们的距离,又体现出长者的喜爱,还说明她们没有上下级的工作关系,恰到好处。不知刑燕听了受不受用,但我感觉到了书记的良苦用心。
“很好啊,跟着阿姨不用跑腿,不用受罪,还有人管饭,挺美的差使。”刑燕回答的很玩皮,也很策略。
“鬼丫头,我是说没有对你的工作形成妨碍吧?”书记虽然笑着,但直逼主体。
“那怎么说的,跟着阿姨出来省了很多的麻烦,有些问题若不是你在,他们还不一定配合呢?说起来应该谢你才对啊。”刑燕很机敏的回答说。
“那就好,你们的任务就是客观的了解改革动的情况和动向,我带你来就是想让你了解更全面些,不要因为我的主观愿望让你产生不客观的影响。你这样一说我也就放心了,说明我老太太还没对你施压。哈哈,好了,转了一上午我也有点累了,回去休息一会,就不打扰你们了。"书记说着站了起来,走了两步又回头说:“你们也休息会吧,小李看暖瓶有开水没有?替我照顾好燕子。”
“谢谢阿姨!”刑燕站起来把书记送出门外。我又一次领会到了书记的领导艺术,也多少悟到了一点政治的味道。
刑燕回来对我做了个鬼脸,然后笑了。我故作没反应她的内容,岔开话题问到“裴华昨晚休息的好吗?”
“还行吧,不过她后来醒了就没怎么睡着。我困的要命,她也不让我管她。早上到是享受了她的早餐。”她不在意的说。
“那就好。没出什么事就好。”我忙说。
“在我那儿能出什么事啊?”她反感性的说了句。
“她不是喝醉了吗?我担心她再难受。”我搪塞性的解释了句。知道了裴华没事,心里也安稳了好多。也只有时间能疗她的内伤了,我这样想着。
“中午你不要睡了,跟着我去一个地方好吗?”她突然说。
“去哪儿?”我回过头来,问了句。
上午我感觉那个主任想的和说的有点不一样,是不是守着书记不敢讲啊?我想再找找他。”她解释说。
“有那个必要吗?你也不会问出什么的。再说了,时间也不允许啊?”我说。
“我只证实一个问题,就是说他说没说真话。”她很认真的说。
哈哈...我笑了。一个另很多人敬畏的记者怎么说出如此幼稚的话来,想法竟和孩童差不多。
“你笑什么?”她问。
“你不觉得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吗?”我反问。
“只要你跟我去,我就有办法。”她使用了激将法。
我也怀揣着好奇,就答应了她。
我们到了办公楼下,她告诉我让我在楼下等,她自己独自去二楼主任办公室,让我十分种后再跟进去。我问为什么?她说你别问了,一会
就知道了。
这丫头不是在害我吗?这么冷的天,把我晾在了外面。我看了一下时间,转身走到了对面平房一个开着门的房间。房内无人,但摆设很讲究,我急忙退了出来。正好看到刑燕敲开了主任的办公室,主任笑着把她迎了进去。我有点沉不住气,也不甘心在下面等着,就慢慢的走上了二楼。刚出楼梯口,就听到了主任对刑燕的不友好的声音。
“刑记者,请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,我不欢迎靠断章取义做文章的人。”
“你如若认为是我曲解的话,请你再说明一下好吗?”这是刑燕的声音,但不知道她们谈的哪方面的内容。
“我只做好我份内的工作,没有义务给你多做解释。”主任的声音又高了些。
“难道书记把我喊来到你这儿不是为了工作吗?”刑燕在反问他。
“上午该说的都说了,我已做好了我的工作。”主任声音又低了些。
“书记让我过来再核实些东西,难道你这也怀疑吗?”刑燕的语气我听着很平和,但却柔里藏针。
“我不知道什么是怀疑,我只知道我必需独立思考问题。”主任巧妙的避开了刑燕的锋芒。
我不想再做墙壁虫了,也感觉此时也到了该进去的时侯了。我敲了敲门,没等对方的请进出口,就推门走了进去。
“哦,李主任也过来了。”主任笑着对我说。
“怎么?书记还不放心我,又让你跟过来了?”刑燕不失时机的问了我一句,并巧妙的对我使了个眼神。这一切,我全明白了这小丫头的坏点子。
主任看到我的到来,相信了刑燕说的话。把他的苦处倒了出来,并承认了上午是在推卸责任。
因时间问题,我们没多停留,就回到了住处。
“意外收获。”刑燕高兴的对我说。
“没想到他给你谈那么多吗?”我问。
“是啊,他对我的不配合说明我的判断正确,没想到后来又说了他们的无奈,更验证了我的想法。”她一脸的激动。
“你就不怕他告诉书记吗?到时书记怪罪下来,我看你怎么收场?”我担心的说。
“他不会的,你的出现让他深信不疑的是书记的安排,不然他不会说出后面那些事情。”刑燕又是一脸的自信。
“呵,你坏到家了,我被你当道具玩了一把。”我假装气愤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。
她哈哈的笑了,表现出了她可爱的另一面。我也从心里佩服她的机智和心机。在心里拿她和裴华暗暗的比较了一下。同时也预感到她笔下的东西,很可能会让书记失望,真正的受益人会是处长。
下午我们又转了两个地方,紧接着就回到了局里。书记向刑燕发出了邀请,并让我喊着裴华一并作陪去她家吃晚饭。刑燕犹豫了一下说:"谢谢阿姨,但今天不行,我有好多作业还没完成。等忙完这段,我喊着裴华一起去你那儿。好不好?”
“那也好,但说定了,时间不能太长。”书记笑着说。
“那当然,这种荣幸我会珍惜的。”刑燕说完也笑了。
我回到办公室,首先把一天的情况记录整理了一下,然后把书记安排的几件事分头布置了下去。等我忙完,也到了下班时间。柳之邦主任这时也回到了办公室,我把活动情况简要的给他汇报了一下。他听完突然问了我一句“刑燕没给书记惹麻烦吧?”
我听了一楞,忙说:“没有,两人好着呢,一路上亲热的不得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他说完,似乎长出了一口气。
我接着问“你听说什么啦?”
“没有。你不了解,这丫头太有主见,我担心她没深没浅的,再惹书记生气。”他轻描淡写的解释了一句,然后夹着包就走了出去。
我给裴华打了个电话,问她回家了没有?她说和刑燕在一起,今晚就住她那里。我也不好再劝她,只嘱咐了她多注意身体。
考虑昨晚楠楠的情绪,我还真有点放心不下她。挂死电话,我就直奔了处长家去。按了几下门铃,没有回音,我拿出处长给我的钥匙打开了房门。楠楠的房间开着,但没看到楠楠。我正疑惑,忽听处长的卧室里传出了声音“买来了吗?”
我急忙走过去,打开房门一看,刘露穿着睡衣半躺在床上。一看是我,忙整了一下敞开的胸襟,脸上飞上了红晕,但少了些精神。她不好意思的对我说:“我以为是楠楠呢?”
“你这是怎么啦?病了?”我问。
“没有,中午和几个教授在一起喝了点酒,有点过量,下午回来睡了一会,感觉胃很不舒服。”她懒懒的说。
“楠楠呢?”我问。
“我让她下去给我买胃药去了。”
“疼的很吗?要不要去医院啊?”我关切的问。
“不用,老毛病了。吃点药,睡一会就没事了。”听她的声音,就知道,她此时一定很难受。
“干吗喝那么多酒啊?知道胃不好,还不注意照顾自己。”我用关心的语气抱怨了她一句。
她免强的笑了一下说:“项目的论证已下来了,上午的事情谈的也很顺利,一高兴就多喝了点。”她稍停了一下,喘了口气,接着说“
要在平时也没事,可能这几天事情多,睡眠少,折腾的身体有点弱。”
我出去给她到了一杯开水,端到了她面前。说:“先喝点水,暖一下胃。”
她想坐起来,可动了一下,没有起来,看来是连坐起来的力气也没了。我忙放下杯子,帮她扶了一把。这时楠楠也买药回来了。看我在,眼神中流露出感激,但语气中却透着不友好“怎么不早点来啊?”
“我下班就赶回来了。”我解释说。
“刚才把我吓坏了,干妈难受的要命,我都不知怎么办好了。”说着眼里又噙满了泪水,露出很委屈的样子。
“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啊?”我从她手里接过药。
“我想打来着,干妈不让,说怕耽误你的事。后来疼的不行了,才让我去买的药。”
“家里没胃药吗?”我问
“家里有的干妈说不对她的症。”她指了指抽屉。
我忙把药拿出来,扶着刘露把药吃了,又让她多喝了点开水。说:“躺下睡一会吧,真不行就去医院。”
“好吧,我睡一会,你们自己做点饭吃吧。”她又重新躺下,对我说。
楠楠给她盖上毛毯,拉着我就走了出来。
“想吃点什么?”我问她。
“肯德基。”她头歪着,看着我笑了。
“好啊,快穿衣服,咱去吃肯德基。”我也笑着回答。
“那咱走了,我干妈再难受怎么办?”
“那你在家等着,我出去买回来,怎么样?”我问她。
“也只有这样了,回来给你奖励”她调皮的说。
“奖什么啊?”我问。
“快去吧,回来就知道了。”她推了我一把。
等我买回来,楠楠已把可乐准备好了。她急忙从我手中接过食品袋,好不客气的拿起就吃,或许是真的饿了.我去房间看了一下刘露,她还在睡着,看来是药效起了作用.我悄悄的退了出来,看到楠楠美美的吃着,我也感觉有点饿了。楠楠拿起一个鸡翅示意我快吃,我问她“你还没奖
励我呢?”
她喝了口可乐,?了?嘴唇说:“好吧,你闭上眼睛。”
“干吗还闭上眼睛啊?”我笑着问。
“一会就知道了。”她婉尔一笑,露出既神秘而又摄魂神态。
我走到她跟前,闭上了眼睛。脸上感觉到了她急促的呼吸,我忽然意识到什么,不自觉的睁开了眼睛。眼前的她正准备亲吻我的脸?,看我突然睁开了眼睛,吓的她啊了一声,退了回去,那手中的鸡翅也差点没有丢掉。
“坏死了,你想吓死我啊。”她的脸腾的一下红了。 弄得我也有点不好意思了,忙向她道了歉。
“不理你了,奖励收回。”她说着转过身去,又忍不住偷笑了。
我向她陪着笑,边吃边逗她,一顿晚餐在很有趣的气氛中结束了。
刘露醒了,楠楠趴到她的身上,乖巧调皮的用脸贴脸的方式给她试着体温。我轻轻的走过去,俯下身子,在她耳边问了句“还难受吗?”
“好多了,又给你添麻烦了。”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。
“想吃什么?我给你做点饭去。”我问。
“不用了,我也不饿。”她说。
“我给你冲杯奶去。”楠楠站起来说。
“好吧,让我的楠楠冲杯奶好了。”她慈爱的看着楠楠笑了。
“坐会吧,陪姐聊聊。”她拍了一下床边,示意我坐下。
“忙得怎么样了?”她问我。
“才算刚进入程序,麻烦事也不少。”我说。
“什么事都不容易啊!”她有点感慨。
“还是你们好啊,忙效益能看得见摸得着。不象我们的工作,总感觉激情不起来。”我说。
“那让你来你还不来呢。其实啊,做企业更难,你是不在其中不知其味啊!你说钱就是那么容易好挣的,那是榨出的血汗啊!就拿我们这次来说吧,前期投入都几百万了,项目才看到点影子。还有下步的一系列的问题,人才都是一个很头疼的问题。”
“只要肯花钱,还愁找不到人才吗?”我插了一句。
“也不全是,这次我为了挖一个人才就费了不少的劲。”她说。
“你不是在我们机关也招人了吗?”我随意问了句。
“就是你们机关的,具体哪个部门我还不知道,是人力资源部运作的。他提出的条件必须是留在北京,可我还不能在北京搞研发,这就带来了难度。”她无奈的笑了一下。
“叫什么名子?”我问。
“赵坤。”她说。
“呵,这小子。我说呢,他前几天神神秘秘的。他就是们处的,让我们处长收拾他。”我惊讶了一下。
“是不是啊?硕士生,学生物工程的?”她也很惊讶。
“就是这小子,就因为学非所用,曾经郁闷过好长时间。是一个优秀的家伙!”我介绍说。
“他有什么困难吗?”她也来了精神,起身坐了起来。
“他为了学业,结婚很晚,老婆在北京,可能是不同意他离京吧?”我猜测说。
“反应的情况也是这样。我给他通了一次电话,感觉此人还算实际。”她说
“我找找他,帮你做做工作,看他到底是什么想法。”我主动请樱的说。
“那好啊!你总是在我困难时能出现,真是感谢你啊!”她说着就不由自主的抓住了我的手,并很感情的握了握。
这时楠楠端着奶走了进来,看样子挺烫,两手不住的倒换着。我急忙抽出手,帮她接了过来。
“放在那儿吧,我停一会喝。”刘露两手撩了撩头发,又对楠楠说:“楠楠去学习吧,我和你叔叔聊会天。”
楠楠也没反对,很听话的说:“行,你们聊吧,我去做作业。”然后走了出去。
“北碚也是这样,总是在快开学的时候,才突击完成作业,我也懒得管他,也没那个时间。”刘露看着楠楠的背影笑了笑说。
我也笑了笑,问了一句“想北碚了?”
“是啊,有时总觉得欠他很多。女人就是这样,想干点事业,还不放心家,结果什么也做不好。既亏欠孩子家人,又不满意工作。不象你们男人,想干事就可以不要家,女人不行啊!”她望着天花板,一脸的认真。想起了孩子,就触及到了她的疼处。
“可你做的很好啊!孩子优秀,事业如日中天,老公肯定会很幸福。”我开着她的心。
“还幸福呢?家不象个家。有时我在家他不在家,他在家我又有事了,常是一月也见不几次面。”她露出无奈的样子。
“幸福不幸福关键是表现在心里的感觉,不一定非要拘谨于家庭的那种形式。”我说。
“说是那样,但缺少了那种形式,也就缺少了供你回味的东西。幸福是体会出来的,没有了可供体会的形式,你说可怕不可怕啊?”她回头看着我。
“是有点道理。不过爱是不拘泥于形式的?”我说。
“爱是什么?哲人不是说过吗?爱的最高原则是你把自己的全身心都要交给对方,然后从对方的反应中去感触你要得到的东西。可我们都没有把全身心交给对方啊?所以从各自的反应中你也就感触不到那个全部。或着说是至少得不到满足,这就是危机啊!”她稍有点激动,也让
我领教了她的口才,不愧是个女企业家。
“呵呵,怎么?有危机感了?”我笑着问。
“哈哈,那到不是。”她也感觉到了她说话的语气,缓了缓,笑起来。
我看到刘露的气色好了很多,也有了精神。就问她说:“胃好多了吧?”
“好了,我这胃吃点药就好,不碍事的。”她用手拍着胃部,露出不在意的表情。
“把奶喝了吧,不然凉了。”我给她端了起来。我的客气让她感觉到了不好意思,她慌忙转过身来,想伸手接过来。没想到等她刚转过身用手接时,我已把杯子送到了她的面前,结果被她伸出的手给碰翻了,正好撒到了她的胸前。可能是奶热的缘故,她也顾不了许多,用手急忙去擦。睡衣被敞开了,两个白嫩圆润的乳房充分暴露在我的面前。可在这时,出于本能的反应,我想替她擦拭的手也正好伸了过去,正好触摸到了那柔软的部位。我的手迅即撤了回来。她抗拒不了奶的烫热,看都没看我一眼,急忙用睡衣擦着。我直直的看着那对不知是烫红的或是搓红的尤物,一脸的尴尬和无奈。此时的我还没有生出任何的企意,包括撤回伸出的手都是出于男女受受不亲的原生意识。当她擦拭完,抬头看我的那一瞬间,才忽然有了一种激情的意念,我的心跳了,脸红了。忙欠意的掩饰着问了一句“烫着了没有?”
“快给我拿牙膏去,烫坏我了。”她似乎没理我的问话,用命令的语气说。
我急忙去洗澡间拿了牙膏给她,她挤出许多,按在胸前来回的揉搓着,丝毫没有一点羞怯之意,可能真把她烫疼了。不一会胸前及乳房的根部都涂满了牙膏。
“牙膏管用吗?”我问。
“可能管点用,最起码能止痛。”她整了整睡衣对我说。
“我真没用,又害你一劫。”我向她道着歉。
“不愿你,是我碰翻的。”她这时才免强笑了笑。然后她起身整了整床单,说:“还好,都让我前胸和睡衣接住了。”
“疼的历害吗?”我仍感到有点不好意思。
“涂上牙膏有种清凉的感觉,现在好多了。”她又坐了回来。
“换换睡衣吧?都湿透了。”我说。
“就前面一点,也都沾满牙膏了,停一会再换吧。”她笑了笑说。
我走进洗澡间,湿了个毛巾,让她擦了擦手,也敷到了她的胸前。她两手抱在胸前说:“我下午回来,洗了个澡,感觉有点难受,穿着睡衣就睡了,要是穿上内衣的话,或许就烫不着了。”她对我说。
“真不行,我就给你买烫伤膏去?”我说。
“呵呵,不会烫伤的,只是疼点,一会就好了。”她安慰着我。
“也没吃点东西,我还是给你做一点吧?”我对她说。
“一会再说吧,饿了我自己做点,不饿就算了。”她笑了笑说。
“那不行啊,你现在更不能动了,想吃点什么?我给你做。”我也笑着对她说。
“晚上不吃硬饭了,给我做碗鸡蛋羹吧?”她说。
“好嘞!”我应了声就走了出来。
出来房间,我长出了一口气,胸中才稍得到了点平静。先走到了楠楠房间,看她正在认真的做着作业,我摸了摸她的头,她仰起脸来对我笑了笑,说:“是否来监督我啦?”
“不是,我给刘露做点饭,顺便来看看你。”我说。
“这还差不多,快去吧!”她对我做了个鬼脸。
我烧了点开水,很快给她做了碗鸡蛋羹。当我端到房间时,刘露已不在床上了。我下意识的往洗澡间看了一眼,从侧面的镜子中映出刘露的办个身子,她正用湿毛巾在擦拭着乳房上的牙膏。她的胸前及乳房已不再红了,恢复了本色的白润。乳房虽没处长的秀挺正点,但比处长的要大些,更显性感和丰满。我直直的站在那里,目不转睛的看着,过速的心跳压迫的血液翻腾,另我胸闷、燥热。
“不许偷看。”象霹雳一声,惊出我一身冷汗。可能是她在镜子里也看到了我的映像。我瞬间的狼狈可能让她尽收眼底,紧接着我听到了里面的笑声。
我心虚的退到了一边,也找不出一句合适的话语搪塞她。她的笑声似乎是在逗笑我,但更让我感觉到有一种挑衅的味道。
“刚才还没看够啊?还在镜子里偷窥?”她换上了睡衣,边说边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“不是我偷窥啊!是你太大意,没把门关好啊。谁不欣赏美的东西呢?”我虽有点尴尬,但还是给她开了句玩笑。
“呵呵,就拿不是当理说,小心我告你的状。”她用手指点了一下我的脑门。
我笑了,知道她是指到处长那里告我。便伸手抓住了她的手,顺势坐到了床上,说:“别吓唬我,我知道你舍不得。”
她并没有把手缩回去,而是用另一只手按了一下我的头,说:“不是舍不得,而是理由不充分,别太自信了。”
她靠的我很近,我已闻到她身上的气息,用眼睛就能脱掉她的睡衣。这诱惑来的太块,没有准备的我反而有点慌了神,忙说:“快把鸡蛋羹吃了吧?不然又凉了。”
“还是停会吧,害怕再次把我烫着。”她重新坐回到床上,给我开了句玩笑。
“不行,胃不好是不能吃凉的,更何况鸡蛋凉了会很难吃的。”我说。
“你真会关心人,挺让我感动,谁嫁给你那是她的福气。”她说笑着,并用另样的眼神看着我。
“我不过是展示着我的另一面。”我笑了笑。
“还挺谦虚。”她说。
人都有他的两面性,现在的你,我就看着很女人,象一个主内的家长理短型的女性。和平时风火立行的性格相比,真是判若两人。”我顺着她的话音也对她做起了点评。
“呵呵!那你更喜欢哪个呢?”她很有兴趣的问。
“人的两面性的出现,是根据他所处的环境、所面临的问题和所面对的人的不同而发生的心态的变化,是潜质与表象的更替。说不上更喜欢哪个,关键是看他如何的转换来顺应这些。而你就恰恰的做的很好,所以怎么我都欣赏,都喜欢。在单位你的刚强就能唤起团队的信心,回到家,如再刚强,那就会适得其反。比如现在,你的柔弱就能唤起我男子汉对你呵护的责任,这种女人味的展现会使家庭无处不温馨...”没等我说完,她哈哈的笑了。
“我说的不对吗?”我问。
“对,我没说不对。我是笑你还挺会恭维人呢。”她说完又笑了。
“当面说是恭维,背后说人才信,爱信不信。不说了,还是快吃你的饭吧。”我故作有点生气的说。
“好好好,我信,没说不信啊。真是我的好弟弟,感谢韦立给我介绍认识了你。现在吃饭,尝尝你的手艺。”她说着就下了床。就在她抬腿的一顺间,我看到了她那全裸的大腿和紫红的内裤。她和处长真不愧是干姐妹,连对颜色的喜好都是一样的。
“嗯,做的不错,吃在嘴里爽滑滑的,挺嫩!”她坐在床头一边,用汤勺舀了一点,在嘴里?了?,点头赞许着。
“哈哈,你不是也在当面恭维人吗?”我故意呛了她一句。
“呵,抱复心还挺强。不给你辩了,吃完再说。”她边说还边做出被饭诱馋的样子。
我趁她吃饭的空,去客厅到了一杯茶。看到楠楠还在认真的学习着,就没再打扰她。当我再次回到卧室的时候,刘露也快吃完了,看来她是有点饿了。
“那些够吗?”我问。
“够了,味道真不错,你怎么想起在里面放醋呢?”她吃完最后一勺,回头问我。
“小时候妈妈就这样给我做的,说是这样有利于鸡蛋的松软,也能开胃。”我说。
“真不错,我还是第一次吃这样的鸡蛋羹。”她故意露出很享受的样子。
“可能是你饿了。想吃以后有的是机会给你做。”我说。
“那感情好啊,我就赖在北京不走了。”她佯装幸福状,并随之伸了个懒腰.
“累了吗?”我问。
“不累,可能是躺的时间长了,腰有点板结的感觉。”她看着我,站起来扭了扭腰。
“那我给你揉揉吧?”我说。
“你?别逗了。好腰也能让你给揉坏了。”她笑了笑,对我做了个不信任的表情。
“不信就算了,现在的社会真是好人难做啊!”我故意拉长了腔调。此时我也感觉到在刘露面前和在处长面前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态。对她没有那种敬畏和爱慕,某种程度上心情更能放得开,属纯粹的朋友关系。
“呵呵,还感慨不少呢?那好吧,给我捏捏肩吧。”说着,她坐到了我的身边。
我凑上前去,整了整她的睡衣,用手按住了她柔软的双肩。还没用劲,她就哎呦了一声。连声说:“轻点、轻点。”
她那洁白、圆润、光滑的肩膀不一会被我揉捏的泛起了红润,她似乎感觉到了轻松和舒适,低着头说:“还真有你的,手法有独到之处。”殊不知我从背后每揉捏一下,她的睡衣领子就张开一次,清晰看到了她那对秀美的尤物。我脸上有点发烧,两手也从她的肩上逐步的慢慢下移,并从腋下触及到了她的乳房根部,手指似挠痒般的上下触摸。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,在抖肩的同时,两腮也泛起了红润,但并没有制止我的意思。我俩的气息都有点急促,她原本放在两腿上的双手也撑到了床上,好象是让胸脯挺直一点来缓和一下呼吸。虽是一个不经意的动作,但也没逃过我的眼睛。我故意的低下头来,把我那呼吸的气息重重的压到了她的肩膀上,让她感觉到激情的抚慰。她很敏感的收了收肩,对我说:“好了,就这样吧。”
我明白,如果错过这次机会,就很难再有能燃起她激情的时刻了。我猛然抓住了她的乳房,不顾一切的把她揽在了怀里。没想到她并没有反抗,而是很顺从的靠了靠,仰起头对我说:“我就知道你会这样,从我从镜子里看到你在窥视我的那一刻,就知道你的心态已变化了,已不是那个乖顺的弟弟了。”说着她用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。这等于是对我下了解禁令,我也没有言语,红着脸在她的粉腮上亲了一口。两手也不再隔衣搔痒了,而是从她的领口处直接伸了进去,温柔的抓住了她那柔软温热的乳房。
我做梦也没想到这一刻竟是这样的来临了,更没想到她对我又是这样的不设防。她--刘露,一个有着光环的成功的女人;一个品味、气质、内涵具修的资深派;一个搏击风浪,呼风唤雨的强者,竟这样的小鸟依人般的依在了我的怀里。我此时也说不清是激动还是激情,是冲动还是感动了,心剧烈的跳动着,两手都有点颤抖。我慢慢的把她放在床上,试着想解开她的睡衣,她两手紧张的抓住了我,悄悄的说了声“你疯了,不怕楠楠进来啊。”我一时也没了主张,虽楞了一下,但还是把手伸进了睡衣里面,隔着内裤按在了她的秘处。她本能的夹紧了双腿,急忙的坐了起来,防护着她的底线。按说此时正是我用力征服她的时候,但仅有的一点理智告诉我,今夜也只能点到为止了。
“害怕了?”我喘息着问。
“这是什么地方?你也太放肆了。”她瞪了我一眼,拿开了我的手。
她这样一说,我感觉到了有点害臊,脸腾的红了。从床上下来,红着脸说:“你已让我控制不住了。”
她看了一眼我下面撑起的雨棚,又突然笑了,说:“这是啥事啊?咳!把今晚的事忘了吧。不怪你,都是我的错。”
我听着这话怎么耳熟啊,想起了和处长的初夜。仍不死心的问她说:“如楠楠不在,你会吗?”
“别说了,看看楠楠在干什呢?”说着,她蹋着拖鞋走了出去。我懵了,她来的快,去的也快,我还激情没散呢?她就好象没什么事了,按常规思维,怎么着也该聊一会静静心情啊?我摇了摇头,思衬着,这或许就是她的不同于常人之处吧?不然就不是刘露了。
我也跟着到了楠楠房间,看到刘露正扶着楠楠的肩膀在看她的作业。
“作业做完了吗?楠楠。”我问。
“还没呢,明天一天就差不多了。”她回头看了看我。
我看到她书桌上放着一本<<茶花女>>,伸手拿了过来,随便的翻了翻,说:“你现在怎么看这书啊?”
“看这书怎么啦?难道不让读名著吗?”她调侃了我一句。
“不是不让读,读名著也要有选择性的读,懂吗?”我说。
“不懂!我只知道读书和吃饭一样,要想健康营养,就不能挑食、偏食,也要无味杂陈。”她理直气壮的对我进行了反驳。
我笑了笑,无语。看了看刘露,刘露也笑了,说:“怎么样?是理屈了?还是词穷了?怎么不说了?”
哈哈...我干笑了两声,说:“可能是我的观点落后了,不然怎么招来你们俩的反对呢?”
“哈哈。也不是啊,叔叔!我也知道你的好意,我就反感你们的这种腔调,和妈妈一样!要跟我干妈学着点。是不是啊?”说完她看了看刘露。
“呵!我们的楠楠是长大了,学会拉统一战线了。”刘露有意的夸奖她说。
“就是吗,不要总把我当小孩子了,马上也是要进入大学的人了。”说完,她歪头瞪了我一眼,然后哈哈的笑了。
“是啊!楠楠马上也是大学生了,就要举手宣誓进入成人行列了。”刘露点头赞许到。
“好了,我不和你们辩了,时间也不早了,我也该回去了。”我看了看刘露说.
“呵!辩不过就要跑啊,是不是觉得没面子了?”刘露用激将法给我开了句玩笑,潜意识也有留我的意思。
“哪能呢,我的主要意思是想让楠楠多学课本,少读课外读物,必竟是要高考了吗!”我解释说。
“理解,理解。”楠楠调皮的点着头。
“哦,表述不清,可以原谅。让楠楠好好学习,我们不打扰她了,去客厅坐会。”她说着就推了我一把。
我们刚坐下,电话响了。刘露接了过来,“喂。哦,韦立啊。怎么这时候想起打电话了呢?”她看了我一眼,笑着在听处长的解释。我估计处长可能是不放心楠楠,或着是想楠楠了,这时候才偷偷的打个电话。刘露听着电话,也哈哈的笑了,说:“你们这是学习还是改造?连电话的自由都没有。楠楠很好,很听话,正做作业呢。向成也在这儿,刚才两人还辩论来着。”听到那边传来了笑声,很开心的声音,我心里也舒爽好多。接着,我听刘露说:“,元宵节回来吗?听楠楠说你们是不是放假两天啊?哦,哦。如果你放假,正好我这边的事也已有了眉目,元宵节好好的陪陪你。你对向成还有事吗?嗯,嗯。那好吧,我告诉他。嗯,挂了?”刘露放下电话,对我说:“打个电话连大声也不敢出,这是她房间的两人申请来的机会,又有一人在她们身后排号了,她告诉我就不给你讲了,也不便多说。还说,元宵节放不放假还不一定呢。”我明白这个‘不便多说’指的是工作上的事情。
“我真怀疑她是不是进了劳教所了?电话的自由都被限制了。”我听刘露给我说完,不满的说了一句。
“看来她们的这次学习非同一般,很可能这才是一支改革的先遣队。”刘露分析说。事实上,被刘露说中了,后来得到了验证。
我们在客厅里围绕着处长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一会,刚才的激情已被冲淡了。这或许是刘露选在客厅聊天的真正目的,她不想让我在激情和遗憾中离开,帮我恢复了一颗平常心后,再让我回去。巧的是处长的电话也给她转移话题提供了机会。不管我想的对与不对,但我的心已平静了很多。我理解她有要求,但她也有顾虑,如果她稍使诱惑,现在的结果不会是这样。
我准备离开,她喊楠楠出来送我。
“如果晚上胃再不舒服的话,就给我打电话。”我叮嘱她说。
“没事,有我呢。”楠楠笑着说。
“不然的话,你们就睡在一起,相互都有个照应。”我说。
“行,我让楠楠跟我睡,好不好?”刘露说完,征求了楠楠一下意见。
“好啊!每当妈妈睡不着的时候,也是我给她当陪睡。”楠楠玩皮的一句话把我?都逗笑了。
告辞她俩出来,我想着给裴华打个电话,想知道她心情是不是好转了。可听到的是对方关机的通知,没办法,也只好回府了。
回到宿舍,我仍有点放心不下,又拨了一遍电话,还是关机。我试着拨了刑燕的手机,通了。
“喂?哪位?”
“我是向成,裴华的手机关了,她和你在一起吗?”我问。
“她在我这里啊,不过她现在不能接电话,有什么事就给我说吧!”能感觉得到,她肯定是一种很调皮的神态。
“也没什么事,她在干吗呢?”我试探的问了一句。
“她在洗澡,是不是让她在浴室里接听啊?”她有意的在问我。
“哦,那就算了。你告诉她,一个男人在想她就行了。”我也戏耍了一句。
“呵!有意思啊。我怎么感觉她今天也怪怪的,难道你们有什么问题吗?”她问我。我明白她说的怪怪的是什么意思,很可能裴华的情绪不高,还没从昨天的事件中走出来。我急忙说:“没事啊,只是她昨夜喝多了酒,我在送她去你那儿的路上多说了她两句,在和我斗气呢。”我不得以编了句假话。
“我说她怎么啦?原来是你的错。小心我怎么教训你啊!”她训斥说。
“好好好,一切皆是我的错,只要你照顾好她就行啊。”我陪着笑说。
“一句错就完了?那不行!要拿出具体行动来。”她口气略带有强制性。
“还要怎么样啊?”我故意问。
“今晚你就过来向她道歉,承认错误,请求她、还有我对你的原谅。”她说。
“都几点了,还要我过去?再说了,你那是闺房,我现在去也不合适啊?”我笑着说。
“你不要给我贫嘴,来不来?不来我就挂了。”说完,她真的把电话给挂死了。我急着又打了过去,死活不接。没办法,我只好要跑一趟了,不然的话,我相信这丫头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。
我急匆匆的走出大院,还被人莫名其妙的审视了一番。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,急忙拦了个出租就上去了。到了她那儿,我按响了门玲。没想到我的电话却响了。我一看,正是刑燕打过来的,我一头雾水的边按门铃边接听了电话。
“门外站的是你吗?”她冷冷的问。
“是我,快开门。”我急着说。
“表现还可以,本小姐宣布你考试过关,接受了你对裴华道歉的诚意。现在时间太晚了,我俩都已睡了,你回去吧。”我一听,头都要炸了,小丫头你在耍我啊。忙说:“你开门,我见一下裴华也好啊。”
“她不想见你,我今晚做做她的工作,念你心诚,明天不再让她生你的气了。”她还是在唬我。我明白,这肯定不是裴华的意思,所谓的生气,不过是用来迷惑她的把戏,怎么说成是裴华不想见我呢?分明是她在有意的惩罚我啊。我也故作很委屈的样子,又承认了两句错误,假装说是回去了。我挂了电话,远走了几步,又悄然躲到了她门前的拐角处,静候在那里,看里面有什么反应。没想到这时门嗒的一声开了,裴华走了出来。听到刑燕在屋里说:“就要惩罚一下他,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了。”
我看到裴华只穿了件睡衣,伸头向外看了看,见没人,以为我真的走了,就关门回去了。我本想在她关门的一瞬间走出来,又怕我突然的出现把她惊吓住,所以就没敢站出来。等她刚关上门,我紧走几步向前又敲了几下。
“谁?”裴华警觉的问。
“我,快开门。”我说。
“你没回去啊?”她随说着就把门打开了。
我一步走了进去,说:“我要是走了,不就被刑燕给涮了吗?”
这回该轮到刑燕吃惊了,她可能也是刚洗完澡,正用欲巾包着头发,盘腿打坐在床上修剪指甲呢。连睡衣也没穿,看我进来,慌忙拉起被子盖在了身上,惊慌失措的说:“你、你怎么把他放进来了?”
裴华笑了笑,也并没不好意思的说:“你没看到吗?是他闯进来的。”
“咳!真是好人难做啊。本是周瑜打黄盖的戏,我干吗多此一举的在这儿仗义执言呢?”刑燕夸张的长叹一声。
“对不起啊,是我太唐突了。不过,我确是来向你们俩道歉的。”我明知道被涮,但还是徉装歉意并做着解释。
“好了,好了!为你的唐突埋单吧。”裴华笑了笑对我说。
我疑惑的看着她,没明白她的意思。刑燕可能看到我傻愣的样子,转过脸去就笑了。我更懵了,对裴华问到“埋什么单?”
“今夜刑燕要熬通宵,你去给她买点夜宵,算是将功补过吧。”裴华看着我说。
我来的目的就是看看裴华的情绪怎么样,现在看到她已不再那么难过了,心情也舒畅好多。领受这样的任务,自然也在情理之中。于是爽快的答应了。
“都这么晚了,上哪儿去买啊,算了吧,晚上我也不一定饿。”刑燕忙说。
“没事的,我走远点会买到的。”我说着就准备出去。
裴华把我送了出来,我怕她冻着,就说:“你穿着睡衣,不要着了凉,快回去吧。”
“不要慌,买点水果也行。”她叮嘱我说。
“我打电话主要是担心你的情绪,但没有把你的事告诉刑燕,骗她说咱俩生气了。”我悄声的给她解释了一句。
“我知道。”她说了声就转身回房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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